我或许要一辈子都走不出这个故事了。
该怎么释怀呢,那双拿枪的手为他做过这么多。为他擦掉嘴边的饼干屑,为他在胸口划下刀痕,为他单枪匹马闯码头,为他端来结婚的戒指。
走不进《民国大侦探》,走不出《民国奇探》。不三不四真的没有代餐,上海的风吹不到巴黎,哈尔滨的雪也下不到北京。
民国十四年的那个潦草故事,我真的不会释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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